她是8号晚上我在首都机场,见到的第二个人,那天,红梅一行六人先由湎省飞三个多小时到温哥华,再由温哥华飞12个小时到北京,再由北京当晚飞内蒙的呼和浩特,从此这个佝偻着、不再年轻的女士,一路左背右挎,低低地行走在白求恩志工的队列里。以至于我在手机里找她的照片,显得很吃力,显然,她一直有意地在躲我的镜头,抑或是她不足一米五的身影、被动地被个高的队员挡住了?
她总在队伍的后头、有点吃力的跟进。一路上她除了自己的行理箱和背包外,她还从加国出发地,负责挎上一大提袋的药品,一路上她都下着腰在走,每到晚间我们迈着脚步上宾馆台阶时,就看到她贴地面很迁的模样。但是,她总婉谢你的帮助。
每当义诊时,就看她默然地填表、量血压,有应酬集体亮相时,又见她走在人后。
临别很想搂着她、跟她合张影留作纪念,还想亲口告诉她,我很钦佩她,很感恩她的付出。
“我叫安妮,我姓王,是从香港去加拿大的。我是加国的注册护士,做过手术室的护士、也在老人护理中心工作过。现在已退休好多年了。”
一开始,我是来中国旅游,你讲的大城市我都去过,我出去的早,没想到再回来发展这么快,变化这么大。
后来我加入白求恩协会,有机会到农村去服务,也感觉中国原来最落后的地方也在发展、变化很快。
我每次来中国做义工就很开心,学到了原来忘了的不会说的汉语,现在听汉语也不那么难了。
我把自己在中国所看的、回家告诉我儿子,特别是告诉他,为什么这些年来中国不是再去旅游,而是学习白求恩,去有人需要的偏远地方。
我儿子和家人都很支持我。
“你问我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、不怕辛苦地走白求恩走过的路,因为这是我的国、我的家呀!”
亲爱的老姐姐安妮王,现在不知你去了哪里,原谅我访问你时,用语唐突。倘若明年秋天,我们能如约再同走“白求恩走过的路”,想必你的汉语一定有进步,我知道你一直在补习汉语,凡你想的,你一定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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